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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篇有微H((雖然不知道稱不稱的上H xddd
01
《邊伯賢‧視角》我只是讓你短暫幸福的小丑。
正中午的時刻,艷陽高照,天空彷彿噴出一團團的烈火,操場上的塵土飛揚,空氣都參雜著些許土壤味兒,而皮膚因為烈日直射,都快要被曬成乾了。
扶著旁邊的欄杆,彷彿有著不知名的事物為我指引著前方路途。
走了幾步路,拐個彎,我一如往常的獨自一人在頂樓上隨處的陰涼一角享用著午餐。
「喂!邊伯賢!」
正欲打開便當盒,驀然間喚著我的那道聲音劃破了這場短暫的炎熱寧夏。
都躲到這了他們居然還找的到?真是閒人一群啊。
我的身旁被一大群比我高大的男子團團包圍,他們臉上掛著笑容可掬的假面具,使我沒來由的感到一絲的發寒無助,卻又對他們感到萬分可笑。
你們在想什麼,我心知肚明、全都知曉,乾脆一腳把我解決,別拖拖拉拉的。
不過我還可真是倒楣,我只是想吃個午餐就被困在頂樓啊,真是。
我看著其他學生紛紛逃離現場,這也見怪不怪了,避免燙手山芋擲到自己手上的心情我再清楚不過。
“啊──是一年E班的那群混混……我們還是先逃走好吧,以免被盯上……”
“那個人真可憐,每次都被打……真想救他但是又不想和理事長兒子為敵……”
“連學長都制止不了一年E班的那些人啊……唉……”
我垂首望向地板,耳畔不斷傳來那些“局外人”的聲音,我反而更加想笑了出來。
看啊,即使反抗、即使求救,都沒有用的。
你們要是能救我的話,就救看看啊!
但是不會有辦法的吧?連學校都置之不理了怎麼還會有辦法?
想到這,心頭莫名湧現出酸澀。
無形的檸檬被擠壓成汁液,不留情面地狠狠滴在我的心上、眼裡。
「嗯?你怎麼不看著我?我在講話啊喂!」帶頭的男子──吳亦凡,緊緊攥住我的衣領,我自然的仰起頭來與他四目相交,他每講一句話,都會毫不留情地搧了我幾個耳光。
痛嗎?當然很痛。不過叫了出來也只是會被他狠狠的折磨罷了。
瀏海遮住了我的視線使我看不清,但是他的那雙冷冽的鋒利雙眸、上揚的劍眉、英挺的鼻梁我卻意外地看的很清楚。
哪怕只是一眼,能被你看著是多麼幸福……
可是醜陋的我怎麼配得了你看呢?
我側著頭看向天空,今天的天氣真好,雲朵如花朵般唯美盛開,幾道碎光從雲朵內傾瀉而下,光芒底下的塵埃溫柔似的在建築物上跳起舞來,這副美景可跟我現在的狀況成了強烈對比呢。
我瞥了一眼眼前的男子,那憤怒的容顏就像是在對我判刑,將我逼入黑暗絕境、地獄深處裡頭無法脫困。
你怎麼,會變成這模樣了啊,吳亦凡。
本來的你,不是這種個性的啊……
是因為遇到醜陋的我才變成這樣的嗎?
還是因為什麼原因呢?
經過了幾分寧靜,他叫了身旁的其他人離開後,轉頭望著我,雖然那麼的冰冷無情,但是聲線內難藏的僅存溫柔,使我心臟糾結在一塊兒,無法自然呼吸:「邊伯賢,你可不要忘記,」亦凡拽起我的頭髮,眉頭蹙的更加深鎖的緊盯著自己,他的臉上莫名出現令我絕望的笑意:「你會落得現在這種下場,都是你當時欠我的。」語畢,他將我狠狠甩到一旁的地板上。
一陣恍惚,我狼狽的倒在一旁,手肘不輕易的扭到使我皺眉。
我側躺在地板上,看著居高臨下、霸氣凌人的他。
接著他走向我,三兩下就把我的褲子脫下,用身體償還以經不是第一次了,上回是在圖書室,這回在學校頂樓,讓我這麼羞恥的面對你。
這樣你就滿意了嗎?你就會原諒我了嗎?亦凡。
他不斷將他的挺立狠狠貫穿我的後穴,像是要把我毫不留情地撕碎一般,沒有絲毫溫柔。
「啊……不要……」難耐疼痛,我無法克制的輕輕呻吟,眼前全是一片無止境的白色混濁。冷汗將瀏海緊黏在我的額頭上,悶熱感使我心煩意亂。
但隨即身後的他又拽起我的頭髮,滿口酒味兒的氣息吐在我的耳畔,又喝酒了嗎……?他的身體不能喝酒啊……
「給我安靜點。」他冷不防地說道,之後卻是撞擊力更加生猛的衝擊,破碎的呻吟、求救聲卻是哽在喉中無法發出聲響。
他的雙手並沒有閒著,不斷地挑逗著我胸前的紅櫻,不時還咬著我的背部,甚至游移到了耳廓旁,輕輕掠過。
我緊攥著鐵欄杆,無助的顫抖,喘著那令人感到丟臉的粗氣以及細碎不堪的呻吟。
身體就像是散掉了一樣,能出力的就只剩下指尖,伸向那未知的外頭,如同井底之蛙,我看不清眼前遼闊的世界。
「亦凡……亦凡……」不自覺的,我扯著乾澀的喉,輕聲喚著他。瞇起眼眸,瞥了他幾眼。
但是,他的口中果然不是在喚著我的名字。
「晗……鹿晗……晗晗……」
他喚著的那人是鹿晗哥,一但酒精發作,亦凡就會把我當成他。
只有這樣子,他才會待我溫柔一些,但也只是幾秒鐘的時間。
傷心嗎?懊惱嗎?多少會的啦。
可是我沒有資格。
因為把他的鹿晗弄丟的,就是我這個罪人,邊伯賢啊。
「你什麼時候才會回來?我好想你……」在我身後的那人低聲哭泣著,退出了我的身體,坐在我的後方。
我緩緩轉過身子,面對面的看著他。
好想觸碰我前面的那個男子,我好想溫柔的抱緊他。
可惜這是不可能的,這幻想永遠都是不可能實現的啊。
我半裸著身體,頭靠在鐵欄杆上,不發一語,只是喘著粗氣,汗水直流。
──能看著他我就感到萬分幸福了。
「你……」良久,他突然對著我說話,沒有抬起頭:「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,邊伯賢。」直到這句,他才稍微看了我一眼,語氣中沒有半分溫度。
這話宛如在我心上狠狠扎了一針,充滿毒液的針刺穿了我的心臟。
「除非你把鹿晗還給我。」語畢,他將我的褲子丟在我的頭上,蓋住我的臉。
這恐怕,沒辦法了。我連鹿晗哥在哪都不曉得。
等我把褲子從頭上拉下來的時候,他留下的是一記冷酷的眼刀,接著啪的用力甩上門。
我不敢面對他的無情雙眸。
那足以成為我一輩子的夢魘。
垂首,望著我眼前的褲子,上頭還有他的溫度以及香味,充斥著我的手掌心。
在我看的發愣時,天空下起了一場傾盆大雨,雷聲轟隆作響,迴盪在我的耳裡。
好可怕……雷聲好可怕……怎麼辦?身體動不了……好想逃走……
畏懼到連雨水打在身上都只剩刺骨的感覺,沒有半分溫存。
我的身體蜷縮在一塊兒瑟瑟發抖,將頭埋進臂膀內。
眼中落下的眼淚伴隨著雨水,我都快搞不清這是淚是雨。
視線裡一片模糊,扭曲成一塊塊的碎片。
不過這樣才好,就不會看見瀏海底下那個卑劣醜陋的邊伯賢了。
腦中不斷播放著他的聲音以及臉龐,都令我感到刺骨般的生疼,卻又幸福到快滿溢出來。
看著午休時間快要結束,我拖著下體發疼的自己,拿起尚未吃完的便當,接著走進辦公室向老師請了假。
收起傘,走到附近的街區時,天空已經沒有在哭泣,留下的是橋型的彩虹和橘紅色的天空,橘子一般的溫柔色彩,連天空都換上如此美麗的布幕。
吸了口涼氣,我繼續行走著。
走到家裡附近的巷子時,已經換成了墨色的天空,我看著剛好在路燈底下的那攤水坑,映照著的是我的模樣和幾顆星星。
看著那攤水坑,裡頭映著的邊伯賢,不知為何覺得狼狽可笑。
雖然我只是讓你短暫幸福的小丑,可是對我而言,卻是百年都無法散去的幸福。
──“無論是鹿晗還是你,我都會一併守護到底。”
年幼的他,在我的腦海中再次向我說道。
你看,那時的你又跑來向我這麼說了呢。
那句誓言,我可以繼續相信嗎?
我真的……好希望能再次看見你的溫暖笑顏啊。
------------T.B.C----------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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